一、Willem C. Vis International Commercial Arbitration Moot 比賽介紹
WILLEM C. VIS EAST MOOT為Vis國際商事仲裁大賽(Vis Williem C. Vis International Commercial Arbitration Moot)的姐妹賽。西元1994年,第一屆Vis國際商事仲裁大賽於奧地利維也納舉辦,目前仍為全球最大型的國際仲裁比賽。爾後,隨著亞洲地區的經濟發展躍進、跨國貿易日趨頻繁、區域性爭端增加,主辦單位以香港為中心,於西元2003年同步舉辦Vis亞洲商事仲裁大賽。Vis仲裁比賽為結合國際仲裁的理論及實務的學術性競賽,每年有超過三百支隊伍參加。參賽隊伍來自世界各地頂尖的法學院,並由各國實務經驗豐富的專業仲裁員擔任評審。
此賽事係以世界各地之法律學院學生為對象,以模擬國際商務仲裁法庭之方式進行訴狀撰寫以及言詞辯論。其意旨除透過實際演練方式增進各國學生對國際商務仲裁程序之認識,亦有推廣以仲裁作為國際商務紛爭解決手段之功能。
本競賽全程以英文進行,競賽過程邀請實際執行國際商務仲裁業務之專業人士評分,該比賽所適用的法條主要為聯合國國際貨物買賣公約 (The United Nations Convention on Contracts for the International Sale of Goods, CISG)及聯合國國際貿易法委員會 (The United Nations Commission on International Trade Law, UNCITRAL)之國際商務仲裁模範法 (UNCITRAL Model Law on International Commercial Arbitration)。
二、戰地實況:比賽經驗
(ㄧ)Southwest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 Law 2020級 謝佳芸
本場比賽對上之隊伍為西南政法大學,我方代表反方進行仲裁程序。就我方本場比賽表現而言,陳述論點及回答問題上氣勢不輸對方,亦有比平日練習更穩定的表現。我是第一個主張的人,所遇到的大部分問題均在準備範圍內,因此每次回答問題後都像是吃下顆定心丸,能漸漸調整緊張的思緒。稍嫌可惜的是,面對女仲裁人(Olga Boltenko)後續接連的問題,我的回答較為簡短,若能積極補充更多回應,相信會有更好的表現。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本場的仲裁人(David Huebner, Olga Boltenko, Evaristo Trevino Berlanga)雖各個皆為享負盛名及聲望的實務工作者,但卻毫無高高在上的架子。他們親切和藹的態度,讓我頓時忘卻內心緊張的情緒,更專注於聽懂問題並享受與仲裁人的對談過程。
就對手比賽表現而言,顯見其在論點陳述上有充足的準備,惟程序爭點辯士於面對仲裁人的提問時,答案未切中問題核心,反覆兜圈卻未能回答到重點。整體來說,本場比賽所遇到的對手,屬於四場比賽中表現相對穩健的隊伍。
(二)Kobe University 2020級 邱彥仁
這場比賽由國立陽明交通大學代表隊擔任正方辯護人(Claimant),Kobe University則為反方辯護人(Respondent)。此為General Round之第二場比賽,比賽時間為台灣時間12:00,一早反覆練習口說搞及回答問題,雖然正式比賽十分緊張,但因遠距比賽,在熟悉的806教室進行,也因此舒緩許多,期許自己及隊友皆能穩定表現。
因為本次程序實體爭點部份重疊,故不像過往多以程序先行,亦有許多隊伍主張實體先行,雖然我方主要以程序先行為主,但實體先行過去練習亦有準備。與原本設想的不同,日本神戶大學異於其訴狀討論順序,主張實體先行,而對於我方並無主張優勢差異,於是同意實體先行。神戶大學兩位辯士年紀較輕,亦感覺較為緊張,相對而言,我方整體較為穩定,除了一個多月反覆的模擬練習外,能與隊友坐在同一畫面中得以相互協助也讓人放心許多。比賽進行時,其中於我方實體論述,仲裁人有提問到對於慣習(practice)的主張是否有判例法相關案例依據,但因我方準備時已盡力查詢但仍無法找到有相同主張之案例,故亦也向仲裁人說明目前尚無判例法依據,同時提供其他法源依據。雖看看似無法回應仲裁人的提問,但賽後檢討,亦有仲裁人讚許勇於承認而不胡亂編造並給予鼓勵,於這一經驗中,也讓我們學到對於仲裁人絕對不要抱有僥倖心態,真誠面對並盡力解決問題,一定會是比編造答案更好的選項。
對於對造神戶大學,其發揮與我們預期的有蠻大的落差,雖從訴狀中就大致能感受到對於比賽的用心程度,但其實際上場明顯沒有準備好,兩位辯士皆為未背稿,而程序辯士更是明顯全程按照電腦上的稿唸,對於仲裁人的問題也未給予清楚回應,給人感覺只是想要趕快結束比賽,相反的,我方表現穩定,時間控制、回應問題也都按照過往老師及學姊的叮嚀留意並穩定發揮。
從與神戶大學代表隊的這場比賽,更是讓我們感謝老師、教練、律師及畢業學長姐的訓練,不斷地陪同我們反覆練習,並對於小細節都給我們很好的建議及指導,讓我們於上場時不會手足無措,正式面對比賽時也能穩定表現。
(三)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2020級 郭懷澤
本場比賽對上之隊伍為香港中文大學,對方於討論仲裁庭時間分配及流程時,即已顯現出母語人士之流利英語表達能力,對於英語非母語的隊員們而言著實造成一定程度之心理壓力。然而,經過長達半年之培訓,隊員們並未膽怯而從容進行論述,且專注釐清仲裁人之提問,並享受於問題討論本身,進而能暫時忘卻緊張氛圍,表現出訓練時應有之水平。此外,對手起初的自信、語調等確實不禁讓隊員們為之震懾,然而當對手在處理仲裁人之提問時,似乎過於武斷而急躁,甚至有部分問題可能沒有切中問題核心而閃躲問題,此時仲裁人似乎因沒有得到相應之回答而顯現出不耐煩之情緒,而造成對手漸漸被緊張情緒影響,表現未若起初進行陳述時從容自若。最後,有一點隊員們需引以為戒,雖然整體表現上對手有許多之處值得隊員們借鑑學習,包含如何顯現自信之氣場等,但對手於陳述及回答問題時似乎過於扭曲題本事實,雖然仲裁庭可能無法於短時間內察覺其陳述不符合事實,然若對題本熟悉的對手或部分仲裁人而言,可能容易使對手及仲裁人提出質疑,也可能導致接續的回答皆無法滿足提問而偏離論述主軸。
(四)New York University Abu Dhabi 2020級 陳柔安
本場比賽我方代表反方進行仲裁程序,對手隊伍為紐約大學阿布達比分校。就我方本場比賽的表現,主要陳述的表達均有發揮與後期練習相當之水平,但由於我作為程序反方辯士為第一個首先主張的人,在起初面對仲裁人提問時仍稍嫌緊張,所幸多數問題均在預期、有準備的範圍內,所以也因此能快速調整陳述上節奏。較為印象深刻的是,有位實務經驗豐富的仲裁人對我方實體爭點陳述時提出一個與仲裁協議程序上交錯的問題,也是我們練習時未曾思考過的問題,雖然實質回覆內涵有近一步優化的空間,但我方仍有即時展現突襲狀況下的應變技巧,與原有論點做連結,拉回主論述。
就對手的表現而言,看得出來在主要論述上有完整準備,雖然非英語為母語的人士,也能清楚表達出論點及邏輯,但在面對仲裁人的提問,回答上較為簡略,整體而言,比起在pre-moot遇到的許多非亞洲地區的隊伍,風格上沒有預期中的強勢積極,但仍屬於四場比賽中表現算平穩的隊伍。
三、心得與感謝
(一)2020級 謝佳芸:
當初滿腔熱血地找同學們一起參加VIS國際商務仲裁模擬庭賽,是為了實現一直以來想在研究所生涯完成的目標。雖然八個月的旅程很長,過程中不免有沮喪挫折的時候,但我很慶幸自己能夠堅持下來,並且滿載而歸!
暑訓期間,教練要求隊員們須針對不同案件進行briefing,透過閱讀大量case並做case brief表格,讓我們得以盡早掌握「判決精髓」並將其有效運用在論點上。開學後的公斷盃,亦帶來出乎意料的收穫。現今回想起來,才察覺十月的公斷盃默默加深團隊合作的默契,也使我們養成了「沙盤推演」的習慣。不論在寫訴狀的過程中,抑或是比賽後期準備口說的時刻,建立完我方論點後,我們會扮演起對造的角色,去推估對造可能提出的主張或抗辯。在過完年後為期一個多月的口說訓練衝刺期中,我們總共參加三場大型pre-moots,且與六位學長姊們及吳必然律師約練,這讓我們得以在短時間內迅速成長。每一次的練習機會,都加深我們對manners、翻閱題本的熟悉度,並且不斷增進隊友間團隊合作的默契,也因此在正式賽上場當天,每一位隊員能較不緊張而游刃有餘,充分發揮紮實訓練後的表現,進而享受比賽時與仲裁人對話的過程。
我想,我會想念撰寫訴狀期間與隊員們挑燈夜戰、互相質疑論點的時刻,也會想念正式賽上場前幾天,與程序爭點的其他兩位戰友在電話中持續沙盤推演,使我們的問題回答更趨完整及穩健。綜觀整個準備過程,隊員們時常互助合作,一同思辨論點的邏輯,以期討論出最易理解的架構。比賽後期密集準備口說期間,團隊成員們互相幫忙、挑戰彼此的主張後,再不斷修正講稿與問答集,因此每個隊員於正式賽皆有長足進步,由此可見團隊合作的力量是不容小覷的!
由衷感謝科法所陳在方老師、施明遠老師的悉心指導,總給予我們許多寶貴建議。也非常感謝王珮昀教練、曹靚教練、吳予彤教練從暑訓到正式賽投入大量時間及心力,傳承許多經驗與技巧,成就了這趟旅程。最後,想感謝的是隊員柔安、玟煦、懷澤和彥仁,謝謝你們一路上的相互扶持與砥礪,我的研究所生涯有了你們而更加豐富!
(二)2020級 陳柔安:
回顧這段從碩一下修習跨國商務交易與爭端解決課程,到碩二下完成比賽,這過程歷經了暑假的訓練、公斷盃的小試身手、開始撰寫正反方訴狀到比賽準備後期密集的口說模擬練習。
在這次的比賽中,我主要負責程序爭點,從在撰寫訴狀的階段負責關於仲裁協議適用CISG之爭議,如同前述,本次的兩個程序問題是包含在仲裁庭管轄權議題的大架構之下,以致兩個爭點間高度關聯且邏輯、立場上須注意維持一慣,因此在訴狀撰寫上除了熟悉題本事實、尋找文獻資料外,也必須與程序隊員花上大量時間討論與溝通,而過程中也開始慢慢學習如何在法律英文上精練但易懂的表達,也在這時候培養閱讀大量國外文獻、判決以及分析案件、操作case law的能力。而當進入準備口說辯論的階段,我分配負責反方的程序爭點辯士,雖然撰寫訴狀時已對爭點有一定程度的掌握,但口語表達與文字表達仍是兩回事,需要重新構想爭點的呈現脈絡與論述上的策略安排,而挑戰之處不僅是因為英文非自身母語,更是因為必須同時兼顧多種要求,包含展現仲裁庭上的禮儀(manners)和自信沈穩的風格、對於論點的靈活調動運用以及用詞應對技巧等等。透過反覆修改調整講稿、準備各式可能的問題擬答,與數次的pre-moot、和學長姐模擬練習,追求能在場上與仲裁人處於討論議題,而非單方報告的狀態。
雖然起初便已認知VIS是國際性的仲裁知名比賽,對第一次參加模擬法庭比賽的我而言,深具挑戰性,但過程中所面對到不論是書狀撰寫上資料匱乏的窘迫壓力,或是口說表達上不夠直接清楚的挫折,都遠超乎原本的想像,然而也正因為經歷過這些磨練與對自我的要求,才得以收獲英文書狀撰寫與口語表達的各種技能,在後期有意料之外的表現,並獲得指導老師的肯定。能夠從比賽中有所成長進步,要非常感謝科法所兩位經驗豐富的陳在方老師與施明遠老師的指導,總是給予我們關鍵性的指正與建議,以及王珮昀學姊、曹靚學姊、吳予彤學姊三位教練投入大量時間與心力,提供我們在比賽上即時、有效的協助與引導。最後,要感謝的是隊員佳芸、玟煦、懷澤和彥仁,感謝這一路上有你們的鼓勵與陪伴,在那些很疲倦沮喪的時候成為彼此砥礪、往前走的動力,讓參加VIS比賽成為我研究所時期,一個非常難忘也難能可貴的經歷。
(三)2020級 郭懷澤:
自2021年8月起至2022年3月,開啟這段為期八個月的旅程—VIS國際商務仲裁模擬庭賽,很慶幸自己能參與這次比賽,帶給我的收穫完全是值得的,甚至可以說超出預期。
這次比賽從暑期培訓、熟悉題本內容、撰寫訴狀及口說稿、演練口說到正式上場,過程中所獲甚豐,包含提升語言能力及實務應用法律之能力,透過大量閱讀英文文獻資料,英文閱讀能力將成長卓著;而關於聽力及口說層面,比賽時學習如何清楚、有條理的表達論點,同時亦考驗臨場應變能力,快速掌握仲裁庭之提問並學習如何泰然、即時的回答。關於寫作能力方面之提升,亦從撰寫書狀及口說稿有所斬獲,更能透過查找資料分析爭點,無形中培養查找資料應用法律之能力。另外,團隊合作亦是本比賽核心培養之能力,所有參賽同學間皆透過團隊討論,釐清案件事實並分析題目爭點 ,團隊凝聚之合作氣氛亦有助於比賽時的信心提升。
除了培養諸多能力外,我自己非常享受與隊員們互相挑戰論點、精進論點的思辯過程,同時隊員們也是這段旅程最重要的支柱,尤其在準備過程中充滿著反覆修正,無疑地將伴隨著挫折感或自我否定,此際隊員們就成為彼此最堅強的後盾,當表現不如預期時能相互鼓勵,論點出現爭議時能及時討論修正,最終在正式比賽上將準備內容自信地展現,能從容地與仲裁庭對話而享受比賽過程。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這段旅程衷心感謝科法所陳在方老師、施明遠老師、王珮昀教練、曹靚教練、吳予彤教練的悉心指導、陪伴及鼓勵,有了你們大量投入的心血及時間,成就並完整了我們這段旅程。
(四)2020級 邱彥仁:
至今回顧這8個月的旅程,還是對於自己加入Vis團隊並完成比賽感到不可思議,一路上真的受到隊友、教練及老師太多的包容與幫助。一直以來,因為對於自己高度不自信,英文不好過去又無比賽經驗,導致對於參加比賽一直無法下定決心,甚至在修完跨國商務交易與爭端解決課程完成期末模擬練習後,果斷打消今年加入比賽的念頭。然而,沒想到在陰錯陽差下,再次加入公斷盃比賽,與隊友們一起備賽、完賽,也讓我從中找到對於比賽的熱情,以及最重要的是對於自己進步的渴望。緊接著在公斷盃完賽後加入Vis,很感謝隊友們對我中途加入的包容及學姊們的鼓勵,一路上不論是撰寫訴狀、練習口說都無私給予我幫助,協助我跟上大家的腳步。
自從下定決心加入Vis開始,就告訴自己要準備好面臨挑戰,過程會很辛苦,也許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但也無法有好的表現,但我仍然期望能正視自己的問題,並期待有所進步。而到後期準備口說時,更是突顯出自己的不安與極度沒自信,打從心底就認為自己無法上場。至今也還是能深刻感受到過年期間撰寫口說稿時,那無盡的焦慮感及徬徨,甚至偶而閃過放棄的念頭,對於日後每一次的練習也都備感壓力,對自己毫無自信,但這期間真的很感謝隊友及教練,給予我極大的包容並竭盡所能提供協助,帶著我一步一步進步,克服障礙,糾正我的發音、語速,自己也在此期間盡力吸收、改進,最終很慶幸自己挺過來了,能夠有機會與隊友們一起上場比賽,雖然還是擔心拖累隊友,但自己似乎有所成長了。
感謝在方老師、Mark老師不辭辛勞指導我們,常常犧牲自己家庭時間與我們討論攻防論點、訴狀撰寫方向,更費心一遍又一遍的指導我們口說訓練。另外,感謝最辛苦的三位教練,珮昀學姊、予彤學姊、曹靚學姊,一路從公斷盃陪著我們過關斬將,走過每一個階段,適時給予我們具體建議及協助,更是會很暖心私下關心每位隊員的狀況並給予鼓勵,我自己真的在三位教練身上受惠良多,也讓我可以堅持到最後完成比賽。
最後,由衷感謝隊友佳芸、柔安、懷澤、玟煦,一同走過這8個月的戰役,共同度過煩躁、崩潰、焦慮、疲憊、徬徨的各個階段,但都還是能在吃飯時有說有笑,一起大聲暢聊八卦,很感謝你們接納我中途加入,又不吝給予我各種協助,這將會是我在科法所最刻苦銘心,同時也最美好的經歷。
(五)2020級 蔡玟煦:
碩一下修習國際商務仲裁課程的時候,我已經開始在準備國考,因此對於是否參加Vis一直相當猶豫。回想起來,幸好當初有隊員們的熱烈邀約,才能踏上這八個月精彩的旅程。
比賽籌備的最一開始是去年八月的暑期訓練。一週訓練三次,每次為時三至四小時不等。有時候討論重要的國際仲裁案件,有時候練習口說稿撰寫以及口說呈現。那一個月的訓練讓我們預先熟悉了比賽進行的方式,以及口說稿撰寫的技巧。在閱讀案例上,也更懂得如何抓重點。但那一個月的密集訓練,實在讓我們沒什麼時間消化教練們提供的方向以及修改建議,口說呈現修改的幅度以及進步的幅度在短時間內不大顯著,也造成我們滿大的壓力。另外,暑訓期間較少進行訴狀撰寫的訓練,導致我們在十月收到題目時,花了一段時間才比較進入狀況。甚至是到繳交反方訴狀時,大家對於訴狀的用字、句型架構、題本運用的掌握才更加熟稔。這點是往後訓練可以再思考及設計的部分。
接下來時間很快就到了訴狀撰寫的十月(或被我們稱之為訴狀地獄)。接到主辦單位傳來的題本後,我們很快地開始題本角色、爭議問題一連串的討論。同時,我也面臨國考二試的密集準備期。在雙方壓力逐漸緊逼下,我面臨時間管理的重大問題。所幸在與老師們來回書信修改及討論下,最後成功地繳交了訴狀,也順利通過國考。這一切也要感謝隊員一路的扶持及包容,以及在撰寫訴狀時不間斷的腦力激盪,才能交出自己滿意並受到老師肯定的成品。最後在口說訓練期,特別感謝教練們不斷的激勵及指導。有教練們及過去學長姐的幫助,我們才能慢慢掌握口說的技巧,不斷精進口說稿,最終在場上自信地呈現過去幾個月的準備及努力。